2025年11月8日至9日，由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国家文物局·中国人民大学文化遗产创新研究院、中国人民大学京津冀考古研究中心（通州）主办的第五届中国人民大学考古国际学术研讨会在中国人民大学中关村校区顺利召开，本次会议以“欧亚大陆古代城市与丝绸之路”为主题，来自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国家博物馆、中央民族大学、首都师范大学、西北大学、郑州大学、山西大学、内蒙古大学、河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山陕西省考古研究院、中国人民大学等多家国内高校和科研单位的30余名专家学者及来自俄罗斯、乌兹别克斯坦、蒙古国的多名外籍学者参与了本次会议，并于会议期间展开了深入的学术交流。

 

 

会议开幕式由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党委书记吕学明教授主持，主办方和外宾代表先后致辞。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院长胡恒教授在致辞中，强调道路与城市作为文明交流的重要载体，有助于系统梳理人类物质与知识交往的历程。他提出，城市考古以“逆向工程”的方式揭示着文明的连续性、适应性和生长性，也呼应了当前去中心化视角下的学术趋势，我们理应尊重文明的多元性，在平等的基础上探讨文明的交流互鉴，从而为构建更美好的人类文明新秩序提供历史学的想象和智慧。胡恒教授表示中国人民大学将持续搭建国际对话平台，推动学术共同体建设，为应对全球挑战贡献考古学的智慧。

 

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院长胡恒教授致辞

 

历史学院魏坚教授在致辞中指出，历史的发展与进步始终依托于不同区域、人群与文化之间的交流互动，因此本次会议的主题“欧亚大陆古代城市和丝绸之路考古”具有深远的意义。丝绸之路是欧亚大陆间古老的文化交流通道，近年来在“一带一路”倡议推动下，中国与蒙古、俄罗斯及中亚各国的联合考古取得了丰硕成果。他期待与会学者以此会议为新起点，加强国际合作，共同推动丝绸之路研究迈向新高度。

 

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魏坚教授致辞

 

考古文博系主任李梅田教授在致辞中指出，文明互鉴是可被考古学证实的历史进程，体现在城市间物质、艺术、宗教、商贸的流动与融合中，本次会议的主题连接古今，旨在对文明共生与互鉴作出积极探索。近年来，人大考古以边疆和丝路为学科发展重心，在华北、河西走廊、新疆及中亚开展了多个考古项目，正是对文化交流与文明互鉴研究的有益探索。李梅田教授强调，将“城市”与“丝绸之路”的结合，不是两个概念的简单叠加，而是一种学术思维的拓展——欧亚大陆各个城市作为交通的节点、文明的结晶，通过丝路相连，组成了跨区域、跨宗教、跨种族的文化网络，人类文化的多样性在这张网路里共生共存。欧亚大陆的城市考古研究，提供了理解“文明共生”的极佳视角。他期待以本次会议构建多边合作机制，让考古学成为连接世界、沟通古今的桥梁。

 

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李梅田教授致辞

 

乌兹别克斯坦科学院卡拉卡尔帕克人文研究所考古部（Karakalpak Research Institute of Humanities）主任阿齐兹汗·托列尼亚佐夫研究员（Azizkhan Toreniyazov）作为外国学者代表，也在开幕式上致辞。他表示，乌中两国拥有悠久的交流传统，考古合作是深化相互理解的重要桥梁，为两国在学术、文化等领域的互鉴共进创造了宝贵机遇。他高度肯定和感谢了来自中国人民大学等中国高校、科研机构的考古团队在乌兹别克斯坦花剌子模等地区的考古贡献，特别提及在阿卡察可汗·卡拉古城的联合发掘与新技术应用体现了双方高水平的专业协作。托列尼亚佐夫表示，乌方愿在田野考古、青年培训及联合出版等方面持续推进合作，并坚信两国未来将取得更多重要考古发现，构建更加坚实的伙伴关系。

 

乌兹别克斯坦科学院卡拉卡尔帕克人文研究所考古部主任阿齐兹汗·托列尼亚佐夫研究员致辞

 

开幕式后是主旨报告环节，由魏坚教授主持，来自中国、俄罗斯的四位学者先后做了学术汇报。乌兹别克斯坦花剌子模研究院（Khorezm Mamun academy）高级研究员巴赫拉姆·萨杜拉耶夫（Bakhram Sadullaev）以位于花剌子模州境内的约20处考古遗址为研究对象，将公元前4世纪至公元4世纪花剌子模地区的城市分为中型城市、小型城市、防御性聚居点三个类型，并总结其城市具有规模逐步扩大、防御工事复杂化、沿河渠分布等特征。俄罗斯科学院远东分院历史考古民族学研究所（Institute of History, Archaeology, and Ethnology FEB RAS）所长尼古拉·克拉丁（Nikolay Kradin）带来题为《成吉思汗诸兄弟在蒙古东部与后贝加尔地区的汗国》的报告，聚焦于希吉尔城（Khirkhira town）、康堆宫殿（Kondui palace）、康堆河左岸窑址等遗址的考古调查成果，结合考古材料与文献记载，对成吉思汗的两位兄弟——合撒儿与铁木格斡赤斤的封地中的相关考古发现进行了分析研究。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韩建业教授关注了早期中西文化交流过程，将其分为铜石并用时代、青铜时代和早期铁器时代三大阶段，提出这三个阶段分别对应东西文明起源和发展的三个重要阶段，并强调了在交流过程中形成的草原北道、绿洲中道和高原南道三大通道，及其对于此后丝绸之路形成的奠基意义。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家瑶研究员首先介绍了中国古代玻璃器的技术沿革和风格演变，随后以6座唐墓中出土的高铅玻璃器作为研究对象，结合相关墓主地位较高、部分墓主为入华粟特人身份等背景信息，探讨了铅玻璃的产生与入华粟特人的关联。同时，她还基于唐代出现的玻璃花形器与铜条组合的工艺，关注了玻璃与金属两种材质结合的问题。

 

乌兹别克斯坦花剌子模研究院高级研究员巴赫拉姆·萨杜拉耶夫报告

俄罗斯科学院远东分院历史考古民族学研究所所长尼古拉·克拉丁报告

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韩建业教授报告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家瑶研究员报告

 

主旨报告之后，会议围绕4个专题进行，来自国内外的21位学者先后做了学术汇报。

 

一、西域、中亚地区的城市考古

本专题的城市考古研究既包括对单个遗址考古发掘资料的整理与讨论，也有对某一地区多个城市遗址的综合性研究，重点关注了西域、中亚地区城址的特征。本场讨论由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李梅田、中央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肖小勇主持。

乌兹别克斯坦卡拉卡尔帕克萨维茨基艺术博物馆（Karakalpak State Museum of Art named after Igor Savitsky）考古部负责人奥克塔布尔·多斯帕诺夫（Oktyabr Dospanov），以花剌子模右岸地区9至14世纪的城址为主要研究对象，以考古发现和政治史相结合的视角论述了城址在马蒙王朝时期、大花剌子模王国时期、金帐汗国时期的发展序列及特征，并重点介绍了詹皮克卡拉遗址（Dzhampyk-kala）的考古发现，强调其作为花剌子模地区标志性遗址的地位。

 

卡拉卡尔帕克萨维茨基艺术博物馆考古部负责人奥克塔布尔·多斯帕诺夫报告

 

乌兹别克斯坦卡拉卡尔帕克斯坦人文研究所考古部负责人阿齐兹汗·托列尼亚佐夫，介绍了其团队在大克尔克—克孜卡拉遗址（Кырк-кыз-кала）进行的考古调查发掘与研究成果。该遗址平面呈矩形，拥有坚固防御城墙，并发现了陶窑、冶铁作坊、大型宫殿或宗教建筑等遗迹，其使用时间可能延续至中世纪早期。

 

卡拉卡尔帕克斯坦人文研究所考古部负责人阿齐兹汗·托列尼亚佐夫报告

 

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陈晓露以宏观、长时段的视角关注了绿洲城郭在环境及生业经济方面的特殊性，讨论了青铜时代与早期铁器时代之间西域大型、高度发达的城市文明的消退问题，分析了“绿洲城址”出现的历史背景和选址倾向，并将绿洲城址的共性归纳为：规模较为有限、具有厚重的城防设施、城内较为空疏、普通居民相关的遗存很少、功能较为单一等特征。

 

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陈晓露教授发言

 

中国国家博物馆牛健哲介绍了新疆库车乌什吐尔遗址2024年度考古新发现。该遗址可初步分为三期，建筑年代分别相当于魏晋时期、唐代早中期和晚唐（回鹘）时期，出土了大型陶瓮、龟兹文陶片、佉卢文木简、佛造像残件、唐代钱币等内涵丰富的遗物。基于考古材料与文献记载相结合的研究，推测该遗址很可能为柘厥关城址。

 

中国国家博物馆牛健哲发言

 

中国社会科学研究院考古研究所艾力江·艾沙对喀什噶尔城在11—19世纪的形制演化进行了分析，认为城址有中心位移、多城或新旧双城共存的现象。他指出该城址的区域功能在不同时期因人为因素发生变化，城址的形制、规模与等级或居民族裔无关，城址的位置多在赤水与吐曼河之间迁移。他还基于史料和相关调查资料，为汉唐疏勒城的探索提出了新的思考。

 

中国社会科学研究院考古研究所艾力江·艾沙发言

 

蒙古国立大学人类学与考古学系系主任乌兰巴雅尔·额尔登巴特介绍了蒙古鄂尔浑河谷地区哈拉巴勒嘎斯与哈拉和林两座城址的考古成果，讨论了其营建过程与结构、补给供应、建筑技术、选址条件等，认为该地区城址具有界域明确、建筑密集、人口集中、功能鲜明等特征。

 

蒙古国立大学人类学与考古学系系主任乌兰巴雅尔·额尔登巴特报告

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任冠介绍了唐朝墩古城遗址所见的货币体系并行、多元总结共存现象，并讨论景教中国化的文化适应过程，认为该遗址的考古发现系统揭示了公元7至14世纪丝绸之路新北道东西文明互鉴的历史图景。

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任冠报告

 

中国人民大学王子奇关注到元大都以湖泊为中心的皇城宫殿建筑布局，认为该布局是源于游牧民族传统的“逐水草而居”的意识和生活上的实际需要，并不尽符合“面朝后市、左祖右社”的理想都城传统。他在梳理蒙元四都关系及元大都规划和营建历史的基础上，指出对元大都营建历史的分析应该兼顾其背后汉文化传统和游牧因素的两面性。

 

中国人民大学王子奇报告

 

二、城市考古新成果

本专题由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林崇诚、北京师范大学历史学院单月英主持。

西北大学丝绸之路考古合作研究中心徐弛通过对哈拉巴勒嘎斯古城考古发现的分析，认为其东南角台的建筑很可能是一个具有祭祀意义的多层楼阁式建筑，并将宫城中部a地点的地面遗址与俄罗斯图瓦共和国波尔巴任遗址作了对比，认为其应是回鹘可汗模仿唐朝两京修建的宫殿建筑，由此对漠北回鹘汗国宫城内这两处建筑的功能进行了进一步阐释。

 

西北大学丝绸之路考古合作研究中心徐弛汇报

 

内蒙古大学历史与旅游文化学院那嘎·特尔巴依尔对早期青铜时代阿尔泰山及其周边地区的考古学文化格局进行分析，认为这一地区出现了一个由切木尔切克文化、奥库涅夫文化、喀拉库勒文化和查霍勒文化等构成的复杂文化网络。这些考古学文化在年代上大致并存，在墓葬形制、石雕人像、岩画艺术等方面表现出显著的共性，同时还各自呈现出强烈的地域特征。

 

内蒙古大学历史与旅游文化学院那嘎·特尔巴依尔报告

 

郑州大学考古与文化遗产学院陈钦龙介绍了郑州荥阳南城遗址的考古收获与初步认识。该遗址涵盖龙山、二里头、二里岗、东周至秦汉等关键时期，填补了该区域早商文化遗存空白，又为研究汉代手工业布局及城址沿用情况提供了实物依据，是郑州西北郊聚落群的核心节点之一，具有重要研究意义。

 

郑州大学考古与文化遗产学院陈钦龙报告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钱国祥综合考古与历史文献，系统分析了洛阳城在汉唐间的历史变迁，提出隋唐时期的东都城在时空和沿承关系上接近隋大兴唐长安城的同时，其建筑格局与功能分布仍带有北魏洛阳城的许多特点，应当多加关注洛阳盆地这两座前后相继的都城之间存在的密切关系。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钱国祥报告

 

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沈丽华基于欧亚变迁的视角，对邺城的都市建设加以关注。他综合邺城遗址四十年考古收获，概述了邺城都城规划与营建的变迁，强调了邺城浓厚的军事防御色彩，并提出中国传统营造理念与北方游牧文化特征共同对邺城的营建产生了影响，应将其视为农耕、游牧文化碰撞的产物。

 

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沈丽华报告

 

中央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赵俊杰讨论了高句丽山城分期编年与始建年代等问题。他反思了以往高句丽早期山城的认定，将山城营建划分为三期四段，年代分别对应不早于4世纪中叶、427年高句丽迁都平壤前后、6世纪后叶至7世纪，并对“山城+平地城”王城模式的出现与延续、东北地区“南北道”等主要交通路线的走向、高句丽社会的整体发展进程等，进行了深入再探讨。

 

中央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赵俊杰报告

 

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汪盈介绍了辽上京皇城南部建筑遗址2022至2025年的考古新发现，这些发现不仅提供了关于辽金时期单体建筑形制结构、营建方法的新认识，还进一步确认了皇城西南部存在四组始建于辽代的大型建筑院落，后者系目前考古遗存中罕见的建筑规模宏大、等级较高、时代沿革复杂、保存较为完好的辽代建筑群组，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

 

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汪盈报告

 

三、丝绸之路考古与文化交流研究

本专题由西北大学文化遗产学院任萌主持。

俄罗斯哈力科夫考古研究所（A. Kh. Khalikov Institute of Archeology of the Tatarstan Academy of Sciences）阿依拉特·斯迪科夫基（Sitdikov Ayrat）于金帐汗国十三世纪以降考古遗址的发现，以伏尔加—乌拉尔地区的城市文化为中心探讨了蒙元时期跨欧亚物质文化交流的路径和态势。他依托考古材料指出，金帐汗国的大量定居点遗址及其中各类来自东方之工艺品的发现，反映了中国商品经伏尔加地区辗转进入欧洲的历史，中世纪晚期伏尔加—乌拉尔地区城市文化的发展也与该地区丝绸之路贸易路线的兴起和繁荣密切相关。

 

俄罗斯哈力科夫考古研究所阿依拉特·斯迪科夫基报告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刘涛介绍了费尔干纳盆地西北部蒙扎铁配（Munchaqtepa Site）这一中世纪早期墓地的考古发现，总结了其在葬制、葬俗、信仰、建筑形式等方面的特点。认为其中出土的汉式铜镜、丝绸、铜钱等遗物反映了该区域与中原地区的密切交流；疑似与拜火教有关的建筑则反映了西来的宗教文化，实证了费尔干纳盆作为古丝绸之路上多元文化交流节点的地位。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刘涛报告

 

山西大学考古文博学院的博士生岳婷代表陈小三教授做了汇报，围绕浑源李峪村1923年出土的一件战国青铜圈足盘，分析了其上极具特色的纹饰背后蕴含的早期东西方文化交流因素。这些纹饰中的形象除草原上常见的动物外，还包括疑为长鳍金枪鱼、剑鱼或鲟鱼的两种怪鱼，及一位发饰着装近同亚述帝国石雕中人物的游泳者，由此可以推测纹样的设计师很可能是公元前五世纪前后偶然来到中国北方的一位见识广博的外来者。

 

山西大学考古文博学院博士生岳婷报告

 

陕西省考古研究院史砚忻介绍了2011年以来吉尔吉斯斯坦阿克别希姆遗址（Ak-Beshim Site）（碎叶城）的考古工作成果。他将出土材料与传世文献结合，认为碎叶镇城至少经历了两期营建，他还基于考古发现，反思了碎叶东、西二城的营建关系，并对城内佛教寺院遗址及其与文献所载碎叶城大云寺的对应问题作出了专门探讨。

 

陕西省考古研究院史砚忻报告

 

四、丝绸之路考古国际合作与人才培养

本专题由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张林虎主持。

近年来，在“一带一路”倡议与文明互鉴理念的引领下，中国考古事业呈现出崭新的开放格局。国内众多考古机构与高校积极响应，主动走出国门，将田野发掘与研究的视野投向广阔的丝绸之路沿线国家。围绕当下这一局面，来自中国人民大学和西北大学两所高校的代表结合近年的相关考古工作和学科建设成果分享了经验和思考。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李梅田从中国考古学的发展历程、学科理念的转变等角度，回应了中国考古学为什么要走出去、为什么要进行丝绸之路考古国际合作等话题，并概述了人大考古学科在国际考古合作中的实践与展望。西北大学文化遗产学院任萌介绍了西北大学在聚焦境外考古人才培养、构建涵盖国内研究生和来华留学生的国际培养体系方面的探索，总结了在培养模式、课程体系、实践体系等层面上的成果与经验。

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李梅田报告

西北大学文化遗产学院任萌报告

会议闭幕式由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副院长张林虎主持。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魏坚教授首先对会议进行学术总结，在回顾了各位学者汇报内容的基础上，概括了本次会议的三个特点：一，讨论涉及的区域广泛；二，呈现了丰富的一手考古资料；三，中外学者齐聚，不同年龄段的学者密切交流，尤其是中青年学者的表现非常亮眼，反映了丝绸之路考古研究的旺盛生命力。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陈晓露也在闭幕式上发言，她表达了人大考古学科在新时代背景下对“一带一路”相关考古工作的高度重视和积极态度，并表示了对于未来与国内外各学术机构深化交流、合作的热切期待。闭幕式最后，由乌兹别克斯坦卡拉卡尔帕克萨维茨基艺术博物馆馆长奥克塔布尔·多斯帕诺夫（Oktyabr Dospanov）作为国外学者代表发言，他高度肯定了本次会议在促进国际考古学术交流方面的重要意义，表示在会议期间感受到了中国深厚的文化传统，也感受到了中国考古学人的热情，最后，他也表达了继续同中国同仁们进行跨国交流与合作的愿景。

 

闭幕式总结发言

 

执笔：张新泽、冯鹏锦

审核：李梅田

图片：易佳等